更何况,秦牧川的项目动辄十几个亿,又不是陆池杉一个人说了算的。
“秋秋,先按你说的,我们做两手准备吧。如果秦牧川最后依然不肯接受调解,那我们也只能想办法把定罪这边尽可能压缩到影响力最小的程度。你……你那边有资源么?你认识比较权威的眼科医生么?”
梁言秋用手捂住电话的的麦克风口,压低声音对身边的段子逢说:“喂,你们医院有最权威的眼科专家吧?”
段子逢想了想:“你不是说,我们以后就当没见过么?”
梁言秋差点气出心肌梗塞:“那我叫你赶紧离开我家,你怎么一直到现在还没走!”
“我说我找不到眼镜了,出门看不见路你信么?”
昨晚闹得那么大动静,后来他兴致来了直接把眼镜摘了,估计是滚到床后面的垫子里去了。
梁言秋一手捏着电话,一手伸进床垫里掏,掏着掏着,身后突然扑过来一个热乎乎的胸膛。
她忍不住尖叫了一声,瞬间被电话那端的唐音听出了端倪。
“秋秋你怎么了?”
梁言秋的耳垂被湿热的口腔瞬间包裹着,她绷紧身体,屏着胸腔里胡乱的心跳:“没,没事……我回头帮你问下朋友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