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爹,快给我,给我吃。”
钱少少从小到大没吃过亏,此刻疼的是满地打滚。
钱家主母也好不到哪里去,额头上密密麻麻满是汗珠,硬是咬着牙不让自己喊出来。
今日自己必死,何必再对这个当初将自己强抢回来的男人哀求。
“爹我要不行了,快救我呀,我可是咱老钱家唯一的独苗啊!”
钱二壮看都没看一眼自家夫人几步上前扶起儿子喂下丹药。
服下丹药,很快,钱少少就站了起来。
钱家父子看向前家主母的眼神没有半分羞愧。
“姓钱的,你若真惦念着夫妻之情,就给我个痛快。”钱家主母实在受不了,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了这句话,只是声音中免不了染上几分悲伤。
钱二壮看都没看自家夫人一眼。
看着手里这颗丹药,忽然想到了什么。
“兄弟,你给我们两人吃的不是真解药吧?”
钱二壮很喜欢折磨人,类似三枚解药的事,他也不是没干过。
把解药说成毒药,把毒药说成解药。
钱二壮的猜测是,孟德骗自己俩人吃假解药,然后再让自己亲手把这真解药喂给钱家主母。
我们家主母对两人彻底心死,而两人自以为能活时孟德才公布这一切。
两人在悔恨中死去,而钱家主母无依无靠,在强出她这么多的孟德手里自杀都做不到,只能被迫选择依附于他。
这种把戏他可没少玩。
孟德伸出大拇指:“聪明,你手里这颗才是真的。”